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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通中学张燕:生命是一条爱的河流

发布时间: 2020-07-27     来源:
 

——读《我们仨》有感

最近,我读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杨绛先生用自己干净凝练而又平实的语言向我们讲述了一家三口相亲相爱、相守相助、相聚相失的经历。读后很受感动。读《我们仨失散了》,眼看着亲人的生命逐渐衰弱,一步步远离自己,心中的哀痛扯得心脏一阵阵地疼;读《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欣羡杨绛先生与钱钟书先生的恩爱,唏嘘两人一生的坎坷,感动于仨人的温情和周围人的温暖。

杨绛先生与钱钟书先生伉俪情深,相守相助。

1932年,年轻的杨绛与才华横溢的钱钟书在清华园相识;1935年,两人结婚并远赴英国牛津求学。钱钟书是一个“拙手笨脚”的人,他不会打蝴蝶结,分不清左右脚,不会拿筷子;初到牛津,就摔倒,磕掉了大半个门牙。两人为节省开支,又吃的符合自己的口味,他们自己学着做饭,钱钟书学会了做牛奶红茶,这成了杨绛先生一生的美味早餐。为了做早餐,钱钟书学会了划火柴。两个孩子样的青年就这样过着自己单纯而快乐的时光。杨绛先生生钱瑗住院期间,钱钟书在家打翻了墨水瓶染脏了房东的桌布,砸了台灯,弄坏了门轴,杨绛的一句“不要紧,我会洗(修)”,钱钟书就放心了。“他炖了鸡汤,还剥了碧绿的嫩蚕豆瓣,煮在汤里,盛在碗里,端给我喝”,这么笨拙的钱先生也能如此悉心照顾产妇,让我感动,这就是“爱”的动力呀!

文革期间,被迫害,被下放同一个地方。期间,杨绛在菜园劳动,钱钟书看守农具,于是杨绛常被派去借农具。后来,钱钟书改任专职通讯员,收取报纸信件都要经过菜园,于是两人就“菜园相会”,这是苦难时代的爱情!在居无定所的日子,两人更是相濡以沫。《我们仨失散了》虽然记叙的是梦境,但其中仍能感受到耄耋老人的“相守即心安”的深情。嫩柳,绿柳,寒柳,秃柳,见证了古驿道上老人奔波的艰辛与深情。

    我们仨的相守是温馨、快乐的。

在古驿道旁水道的小船上,杨绛和女儿终于找到了钱钟书,躺在床上的钱钟书“从被子侧边伸出半只手,动着指头,让我们握握。阿圆坐在床尾抱着他的脚,他还故意把脚动动。”“我握着他的手把脸枕在床沿上”,虽是梦境,相守的温馨也暖人肺腑。

“娘,娘,阿圆欺负我!”这是八十多岁的钱钟书向杨绛求救呢,读到这里,让人忍俊不禁,多和谐快乐的一家人!这一家人的身份是可变的:杨绛是妈妈,是姐姐,是妹妹,是学生;钱钟书是爸爸,是弟弟,是老师,是孩子;钱瑗呢,是女儿,是姐姐。这是多么融洽的关系!

文革期间,两位老人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属于革命群众的钱瑗写好与父母划清界限”的大字报贴在楼下墙上,然后走进家门,一言不发地“偎着我贴坐身边”为我一针一线缝制一件睡衣,还为爸爸买了爱吃的夹心糖,把省下来的工资补贴家用。这艰难岁月中的亲情!可钱瑗走了,这就是挖走了母亲心头的一块肉呀!

    雪中送炭的温暖更是一种值得珍惜的爱!

因为迫害,杨绛和钱钟书两位老人被迫逃到钱瑗的学校——北师大,还没进房间,楼道的里许多人就出来看两位老人,得知情况,被子、褥子、枕头、锅碗瓢盆、菜刀、铲刀、油盐酱醋、味精、煤炉子、煤饼子陆续从四面八方送过来了这是多么温暖的场面!知道他们住在阴冷的朝北宿舍里,钱瑗的同事主动把两间房让给他们住。搬入学部七楼,又有文学所、外文所的许多年轻人照顾两位老人,使得安居乐业。唐山大地震后,年轻人把他们搬到避居最安全的大食堂,并轮着请他们到家吃饭。这些点滴困境中的温暖见证人心,让我感受到爱的涓涓细流。我也更深刻地理解了杨绛在《老王》中所流露的对老王的感激之情。

    爱国之情深沉而蕴藉。

钱钟书对自己在牛津大学攻读的文学学士并不十分中意,但当一位富翁劝他放弃中国的奖学金,改行读哲学,做他弟弟的助手时,他断然拒绝了。1938年,一家三口正在巴黎,当时中国战事正紧,局势危急,但他们却辗转买票提前一年回国。回国后的钱钟书和杨绛分居在上海各自的父母家,并各自在不同的学校教书,离多聚少。文革期间更是居无定所,体弱多病,处境艰难。即使这样,钱钟书也抱病完成了他的著作《管锥编》,杨绛完成了她的译著《堂吉诃德》。直到1977年,他们才拥有了三里河的寓所,有了一个安稳的家。这时,他们已是古稀之年!杨绛曾私下问钱钟书后不后悔没留在国外,钱钟书很坚决地说:“从头来过,我,还是这样儿!文章的字里行间流露着两位历经坎坷的知识分子的民族情、爱国志。

    掩卷沉思,杨绛和钱钟书的一生是苦难而坎坷的,但这位百岁老人却微笑着告诉我们:我们的生命是一条爱的河流,不论多么曲折,不论遇到多少礁石、险滩,却总有爱的浪花!

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珍惜吧,珍惜身边点点滴滴的爱,让他们汇成我们生命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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